完因为乐于助狗,我得到了五十亿
2024/12/14 来源:本站原创 浏览次数:次因为乐于助狗,我得到了五十亿。
只要花光这五十亿,我的肝癌就能不药而愈。
我看着手机里的余额,狠狠擦掉眼泪。
临死前能花个够本,也算值了!
1.
确诊肝癌的那天,是圣诞节。
大街小巷放着圣诞颂歌,气氛好不欢快。
我浑浑噩噩拎着化验单走在街上。
病历本上肝癌晚期几个字格外醒目。
医生的话犹言在耳。
“有什么想做的事情,抓紧去做吧。”
“治疗对你已经没什么作用了,也就这几个月了。”身体的异样我早有察觉,听到结果我并不意外。
只是有种“啊果然是这样”的感觉。
也许是长期的超负荷工作。
也许是频繁的酒桌饭局。
也许是青春期营养不良的后遗症。手机屏幕闪了一下。
男朋友何亮发来消息。
“宝宝,我今天加班,不能陪你过圣诞节了。”
我看着不远处相拥的身影。
这就是他说的加班?
在生死这种小事上,好像被劈腿都不算什么了。
可他不该犯贱犯到我眼前!
我走上前去,扯开亲的难舍难分的两个人。
一巴掌重重甩在何亮脸上。
“加班?”
他被打懵了。
扭头看见我还没放下的手,眼晴一瞪就要发火。
我又一巴掌甩在他的右脸上。
“加班加姑娘脸上去了?"
当初看上何亮那张脸,斯文秀气温文尔雅。
虽然他看起来是个弱鸡,有一堆毛病,但架不住我喜欢。
所以我装了三年小白兔。
谁知道他居然是这么个东西!
我还是觉得不解气,一边又甩了﹣巴掌。
这下他彻底急了,喘着粗气攥着拳头就朝我冲过来。
我抬脚踹向他的胸膛。
他踉跄着倒退两步,大喊,“安窈窈你他么有病吧。"
我冷笑一声,“对啊,病得快死了。"
抬腿又是一脚,直接把他踹倒在地。
何亮疼得直吸气,囫囵话都说不来。
我一脚踩在他身上,用力碾了碾,然后扭头去看周围的人。
人渐渐多起来,有人拿出手机来要拍照。
“我在收拾劈腿的渣男,大家是想替他求情,还是想替他挨打?”
话音刚落,人群立马散了个干净。
很快就只剩下那个小脸煞白的姑娘。
年纪不大,看起来大学刚毕业的样子。“谈多久了?”
小姑娘小声,“不到半年。“
“知道他还有个女朋友吗?“小姑娘点头,“现在知道了。”
“还准备继续处吗?”
小姑娘疯狂摇头,“不了不了,我跟他分手!这就分手!”
我满意地点头,“那还不赶紧走?
“走走走,这就走,祝你们﹣-”
我不耐烦打断她,“别祝了,我没有回收渣男的癖好。"
等人走了,我扯着何亮的领子,把他甩到栏杆边。
我天生力气大,学过几年功夫,对付一个何亮完全小意思。
“接下来该聊聊我们的事了。”
“恋爱谈了三年,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?”
何亮肿着一张猪头脸,看不出半分斯文秀气的模样。
“三万,不不,五万。”
“你确定?"
“还还有你借我的那三万,一共八万。”“没利息吗?”
何亮立马改口,"十万!一共十万!"
我把病历本塞进衣服口袋,“还钱吧。现金还是转账?““转、转账。“
我冷眼看他,“别忘了备注。“
何亮身子账。
手机震动,十万到账,备注“还款”。
2.
临走时,我好心问他。
“用不用我帮你报警?”
何亮抖得像筛子一样,怂的要命。
“不会,我这是自己不小心摔的,我今天没见过你!"
我有些然无味,“那行吧。”
“你那双手我挺喜欢的,不听话被打断了就不太好了。”
“行了,滚吧。”
何亮踉踉跄跄起身,狼狈地跑开。
身体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,让我几乎直不起腰来。
脑门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,我蹲下去抱住膝盖。
好半晌疼劲才过去。
我慢吞吞往回走,路上接到了我妈的电话。
“窈窈,你这个月的钱还没打过来呢。"
我心一下凉到底。
忽然明白了我这些年对家里的付出有多不值得。
我要死了。
可我的亲人却只关心我这个月为什么没打钱。
这就是我心心念念想着把遗产留给他们的家人!
“怎么,每个月五千块钱不够你和我爸花了吗?”
“够是够,但你弟弟不是刚毕业,又要租房又要还车贷,手头没钱嘛。”
我冷冷回她,“没钱就来找我要,当我是提款机吗?"
“我是他爹还是他妈,姐姐养成年的弟弟,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!”
我妈的声音猛然拔高。
“安窈窈你怎么说话,你小时候掉河里还不是你弟弟救了你!”
救了我?
安强比我小两岁吃得又好,比营养不良的我不知道壮实多少。
就因为我拒绝趴地上让他骑大马,他就把我从河边推下去。
这事我妈薛映红其实也知道。
可她为了她儿子的利益一直拿这事道德绑架我,把我当傻子。
我念着亲情,没把这事说开。
可现在,没这个必要了。
我打断她,“你是以为我小不记事吗?“
“那你要不要问问救我的王叔?”
薛映红不吭声了。
她惯例扯着嗓子就想撒泼,我没给她这个机会。
“每个月给你转的钱我都有银行流水,家里房子的首付和还款也是。”
“不但这些年养我的养费,你俩到十岁养我的养费。”
“你要是脑子不清楚还想来闹,我就打死你的宝贝儿子!”
“到时候看谁舍不得!”
薛映红恶毒的咒骂顷刻响起。
我果断挂掉电话,顺便拉黑他们一家人所有的联系方式。
我心里一片平静。
以前的委曲求全和不甘,在死亡面前不值一提。
生命的最后几个月,我只想对自己好一点。
经过一条小巷时,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身后响起。
幽暗的灯光下,一个满脸胡茬的彪形大汉,手里拿着一把刀。
哪怕极力克制,手也一直在抖。
新手?
我:“打劫?“
大汉:“对,啊,你不害怕一一”
我打断他,“五千够不够?手机号报一下,我给你转账。"
这五千块钱宁可给这个劫匪,也不能便宜了薛映红一家!
大汉有点懵。
我掰开他的手,从他兜里摸出手机,调出